朱雀鲁鲁炖肉专用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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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反逆白黑】行天下

作者:Berial (戳名字进入作者微博) @BerialAsa 

*古代武侠paro,断章没前因后果,大约不会补完。

*国家,人物,朝代,地理,事件均为架空,与现实无关。朝代背景时间约为现在历史上的唐宋时期。

 


午时已过,阳光已开始倾斜;暮春时节的官道两侧,草木生长,郁郁葱葱,两侧山林也有了几分浓绿,已是见了夏意,入眼颇有几分清新可爱;然而此处景色虽好,却少了些人气。新垫了黄土夯实,除了杂草的官道蜿蜒自密林中穿行,路上却几无行人。

此时,有华一朝,地处东土,有沃野千里,高山原野,江河湖海,地广而物博;此时在位君王又正是盛年,励精图治,广纳良策,自是国力昌盛,富庶安然;并与四方交好;与远东西麓诸国均有往来。

国力昌盛,当然四境太平。本朝官道颇为发达,处处通达且规整合矩,并有三十里一驿,五十里一镇甸的惯例,官道按时有人修整,四境内民众又四处通商的多,官道上是时时有人往来的。但此处不同。只是因为此处正是山峦地貌,形势复杂且山高林密,且前后两处镇甸相距有五十余里,路上了无人家,也无驿站;因此一条偌大新整的官道,竟没有什么人往来。

此刻官道上仅有一人并一车,迎着林间洒下的午后日光,悠然的行走着。为首一骑乃是匹白马,那马肩高八尺,头尾一丈有余,肋骨隐约可见,鬃毛齐整,躯体油亮,在阳光下时而反出些金色的光芒,竟是匹少见的透骨龙千里良驹,马上之人一身简简单单的箭袖白袍,衣着不见花俏,唯有腰间一条玉带透着润泽的青色光芒。

此人身材高大,腰背挺直,神色虽悠然却掩不住那份机警,他的样貌与本朝人并不相同,面目俊朗,五官明显,发卷而棕褐,一双碧眼;且与中原人民不同,他并不蓄长发,一头棕褐卷发如百越南蛮一般短短的,配上那略深的肤色和翠绿碧眼,英俊之外格外带出两分凶悍之气。此人似是个习武之人,白马的鞍边挂着一把硬弓,鞍袋里伸出一对缠着锦缎的条状物。

此人身边还有一匹黑马与之并辔而行,那马儿通体黝黑,一丝杂毛也没有;鬃毛长而整齐飘逸,身形巨大健壮,行动之间非常矫健。最稀奇的这马一对红眼,不时地还喷着响鼻,似乎性子颇烈,也是个少见的不输于那匹白马透骨龙的良驹。这黑马鞍辔整齐,却没有人乘坐,散着缰在一边慢慢走着,却也不跑,十分有灵性。

这两匹骏马身后,有一辆马车,四匹健壮的驽马拉着,马车不小,可供人过夜,装饰倒不怎么华丽,只是工料齐整,门窗的帘子都落着。这马车也无人驾辕,四匹驽马却好像是跟着那匹黑马一样,毫不走偏,步伐稳健。

这一人一车不紧不慢,匀速走在毫无人迹的官道上,似乎是打算在日落前到前方镇子落脚投宿。只是似乎没人没注意到,前方山林密草内,有不善的目光真险恶的盯着他们。

官道此处,正是两个镇子之间的地段,又是山林之中,往好了说,是景色雅致幽静怡人,可往差了说,这深山密林无人往来,正是杀人越货的好去处。

此时,距车马不远前的林中,几个蒙面人正或隐身在树后,或俯身于草丛中,气息内敛;一人目不转睛的盯着不远处的马车,压低声音对身边看似首领的一人说道:“怎么只有一个人?还有一个呢?”

那为首的人一双隼目,目光阴森,冷冷答道:“碧眼胡儿,卷发南蛮。不会错,必然是他,你看那黑马,想必另一个在车里。也好,省事了。”

之前那人接话道:“看这两匹马,这两位只怕也不是什么一般人,可惜得罪错了人,不过主顾只说了要他俩人,那这些财物也正好我们弟兄们逍遥几天。”

首领听了这话,忍不住冷笑一声:“自帝都出来跟到这里,十天了,总算到了这么一处僻静的好地方,传令给弟兄们,赶快了事,回帝都去领了报酬,快活快活!”他身边那人听了命令,不再搭腔,略一低头,飞快的隐入了林中。

白衣人此刻单手持着缰绳,胯下白马四蹄轻盈,步伐均匀,似乎并未发现林中暗藏危机。突然,林中传出一声像是草木被风吹动的沙沙声,白衣人胯下白马脚步微微一顿,一人一马此刻竟莫名同步,同时一偏头。

就这么一顿,白衣人身边那匹黑马突然前蹄刨地,引颈长嘶,啸声如龙吟鹤唳,拉着马车的四匹驽马齐齐顿住了脚步,马车猛地一晃,而后两匹骏马同时后蹄着地,人立起来,只听得前面嘣嘣嘣几声响,道路上猛地拉起几条绊马索来。白衣人双腿猛地夹住马腹,单手一扯马缰,稳稳的跨在马上,另一手已经伸向了鞍袋。与此同时,林中爆出一片弓弦响,一排羽箭来势汹汹射向车马。

白衣人碧绿的双眼一眯,几丝精光闪过;他突然一纵身,平平的自马鞍上纵起三尺有余,右手顺势一勾,抽出了鞍袋中锦缎包裹的一对长刀,旋即平身拧腰,两片裹刀布抖飞开来,将眼前的羽箭尽数拨开。

这一切动作不过在一息之间完成,白衣人翻身下马,手提长刀,朗声道:“前面是哪路的朋友,求财还是求事,不妨出来一见!”他的汉话相当好,但依然有些不同于中原人的口音。不过本朝通商、求学、游历、出使的各国人均有不少,一时之间也难辨这人到底是何方人士。

他这一句话夹杂内力送出,在空旷的林间带起隐约回响,只听见几声轻响,十来个蒙面人从林中跃出,手持武器将马车团团围住。

为首的正是之前说话的那一双隼目的人。

这人冷哼一声,正要开口,却突然被另一股带着内力的声音打断了。

“从京城帝都出来一路跟到这里,若是求财,那阁下也忒有耐心了。”这声音颇为低沉,却不急不躁,也不粗莽,反倒透着一股贵气,“想必还是帝都中哪位的事吧。”

首领眉头微微一皱,道:“有大人物要你二位回京,你二位运气不错,雇主不让我伤你们性命,不如阁下下车随我们走一趟,免得动了刀兵。”他料定出声的人才是正主,眼前白衣外邦人不过是护卫,目光如电,直指向挂着竹帘的马车。

“大人物啊……”那声音不紧不慢,不像是马上要与人刀兵相见,倒像是在与人闲谈,“呵,不知道哪位大人物这么大面子,不过这京城,我二人想回的时候就会回,那位大人物,自然还是我等自己去找的好,不劳烦阁下了。”

“既然如此,那是谈不拢了……”首领双目紧盯马车,口中应着,却突然拧身暴起,自腰间抽出一柄长刀,直扑向站在马车前的白衣人。

他认定车中人虽然似乎有些内力,但功夫还不足为惧,而眼前的白衣男子则不同,无论体格站姿,双目神采,还是之前说话时夹杂的内力都表示他必定是个高手;因此首领一边与对方虚与委蛇,一边寻找破绽,此刻暴起突袭,正是打算若能一击得手,也就是除掉了一个心腹大患,其他的自然不在话下。

仓啷一声,如金玉相交,也如龙鸣,首领手中宽刀被一对银亮的长刀架住,白衣人长刀出鞘,兔起鹘落间格住了这来势汹汹的一击。那对长刀厚背窄刃,略有弧度,刀锋处寒光闪闪,杀戮之气扑面而来。

首领一击不中,立时后退;白衣人双刀下划,稳稳的站在原地,面上竟还带上了一丝笑意,一对碧眼如同狼目般慑人。首领不敢托大,呼哨一声,八九个蒙面人便训练有素的围拢上来,与他一起齐攻白衣人。

此时,那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,这回用的却不是汉话了:“朱雀,留一个活口,问问是谁这么想我们。”

“东洋话!”首领低喝一声,难怪觉得这被称为“朱雀”的白衣男子手上的双刀制式有些古怪,可不是带着些东洋刀的样子?只是与一般常见的东洋刀又有不同罢了。他知道东洋人功夫与本国不同,便又呼哨一声,几个人阵势一变,换成了缠斗的阵法将对方团团围住。

只是这些蒙面人不知道,这看上去衣着普通的白衣人却是大有来头。这人是东洋一国的世子,名叫枢木朱雀,他母族在东洋也是一等的华族,因为仰慕中土富庶繁荣,便将他自小送来,算下来,他在中土的时间与他在东洋的时间竟也差不多长了。朱雀这人,是个少见的练武的材料,被送来后不久就有奇遇,年纪轻轻便有了江湖上数一数二的功力。

这群蒙面人训练有素,几人将阵法牢牢守住,他们的阵法显然是经过演练的,略无破绽;如有一刀自正面出,那必有至少一腿一剑从刁钻的角度袭来,他们联手干这收钱买命的勾当也不是一两次了,连不少江湖高手都在这阵法下吃了暗亏,眼下竟然奈何不了这白衣人。

朱雀放眼看去,就知道眼前这些人是专门干这行的,都是事成了便拿着报酬逍遥快活,若是有朝一日遇上高手,做不成事,那就把命撂下的亡命徒;这种人不会好奇主顾的打算,也是一种买卖的规矩,因此,这群人里,恐怕只有一开始说话的那个首领才知道些信息。

想到这里,他双刀一转,不再避其锋芒,长刀自下往上撩起,与当头劈下的一柄重刀迎面相交;锋刃交接间,一声金属的脆响,那柄足有四十斤的重刀竟被他撩的往上反弹而起。

这一幕没有逃过首领的眼睛,这一刀他便知道自己眼下这点人是绝对奈何不了这白衣人的,他想起前来谈生意的那不肯露面的神秘主顾的话来;棕发碧眼的那个,功力颇为深厚,不是好对付的,但是与他同行的有一个黑发的番邦人,这人武艺平平,擅长谋略,若是制住了这人,对方不攻自破。

想到这里,首领口中发出有节奏的几声啸叫,结阵的几人立刻收紧包围圈,将朱雀团团围住,刀剑齐出,饶是朱雀本事过人,一时间也被缠的无法脱身,只间白衣人与蒙面人战成一团,叮叮当当兵器相交之声不绝于耳,动作快的常人都无法看清。此时,又有三个蒙面人从一侧窜出,持刀扑向再没有发出声音的马车。

“鲁鲁修!”被围攻的朱雀一身脱身不得,却清楚的看到了这一幕,情急之下叫出了声,音节古怪,显然不是汉话。

只是这个音节首领却记得。大约十年前,西域有一强国称大秦,打通西域通商道路,国中皇帝遣人出使中土,两国交好,皇帝喜爱中土风物,便送了一个很是宠爱的小皇子来出使游学,这皇子的到访是个大事,也算是昭告了天下的,当时首领正好在帝都,还记得这使团进城时的盛况,那小皇子的名字是西域语言,发音古怪,正是眼前白衣人叫的那样。

这二位果然不是什么小角色,首领心想道,难怪值得起这个价钱。只是事已至此,就必须拿下,不然后患无穷了。

心念电转,瞬息之间,那三个蒙面人就已经越过驽马到了马车的门帘前,两人正要挺刀进入。只听得两声极轻微的机簧声,突然两个蒙面刺客就倒飞了出去,摔在两丈开外。只见两人喉间嚯嚯的响了几声,浑身抽搐几下,露在外面的皮肤突然就变得乌黑,转眼间竟是不活了。首领心中大骇,定睛看去才发现这两个蒙面人喉间都插了一根短短的钢弩箭,弩箭长不过八寸,无羽无翎,泛着蓝幽幽的不祥的光芒。马车中人看似功力浅薄,可这夹了内力的弩箭竟如此可怕。

此时,稍稍落在后面的第三个蒙面人大喝一声,猛地蹿上马车一刀劈上车帘。只是刀势还未使老,只听得又是几声破风响,首领眼中似乎见到黑光一闪,那第三个蒙面人就已经喉间喷血,摔落车下。受了一刀的车帘晃了几晃,也掉了下来,露出了车内人的真面目。

这人俊美的几近妖异。不同于朱雀的俊朗英武,他真正算得上是眉目如画,发色漆黑,肤色比中原人要白皙的多,连薄薄的唇上也没有几分血色;最妖异的是,这人一双眼瞳竟是深紫色,配着因为番邦血统而格外分明的五官,虽然称得上绝世容貌,却让人心生凉意。

他身着一身宽袍大袖的黑衣,披发未束冠,一只修长的手中握着一把小弩,正是他刚才用来击飞两个蒙面人的武器,另一只手隐在宽大的袍袖中,似乎袖中有什么乌沉沉瘆人的东西。首领与他隔着搏斗的人群,惊慌的驽马和十丈距离远远的对上了一眼,就好像头脑都被冰冷的东西渗入冷冻,一时间竟不能动弹。

就在首领愣神的同时,结阵的八个蒙面人与朱雀已经战至分晓处;两人持刀猛攻朱雀前胸后背,一人抬腿阴险的踢他肋侧,却不料这招已经用过一次,朱雀微一侧身,刀锋贴着眼前擦过,顺手一刀背到身后,精妙的挡住袭向他后心的一刀,同时一腿抬起,夹着惊人力道与对方踢过来的那腿撞上。

只听咔嚓一声,蒙面人发出一声惨叫,胫骨竟是已经折了;踉跄两下,还没反应过来,就把自己的喉咙送上朱雀另一手已经备好的刀锋;登时,严丝合缝的阵法出现了破绽。朱雀毫不手软,如利刃一般插入缝隙,长刀去势诡异,刀法招招都是偏招,眨眼之间再斩二人。

首领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心生如此惧意,那黑衣番邦皇子的眼睛犹如深井,又如鬼怪,摄人心魄,待到他反应过来,自己人已是溃不成军了。他暴喝一声,提起刀猛扑向马车,与此同时,正在围攻朱雀的剩下六个人也同时调转矛头攻向黑衣皇子。

十丈。

朱雀原地行云流水般的转身,伸手抓住一个蒙面人的肩膀,他的力气大得惊人,那人肩膀发出骨骼碎裂的可怕声音,随即被抛出,砸在了不远处的一棵树上。

八丈。

马车内弓弩机簧响起,两个蒙面人喉间中箭,倒飞出去。

六丈。

朱雀身形兔起鹘落,如同出柙猛兽,一步跃上长刀下劈,几乎把一个蒙面人劈成两半。

四丈。

黑衣的皇子从马车中跃出,他的轻功身法诡异,如同无根之云,轻飘飘的,一瞬间就转到了对方身后,未持弩的一手一扬,一柄乌沉的细剑从宽大的袍袖中只了露出暗色的剑身,连反光都不甚清楚,就只见一个蒙面人手腕喉间俱爆出几朵血花。

两丈。

最后一个蒙面人一步踏上车辕,一刀劈向对方;却只见那人黑衣翻卷,也不见他如何发力,就平平的后退了三尺,让过长刀,同时身后朱雀紧追而上,一刀穿心而过。

首领已经到了眼前,他与名为鲁鲁修的皇子之间不过十丈距离,以他的功力下只需要极短的时间就能越过,这十丈内,对方连杀六人,待到终于到了车前,看到轻飘飘站立在马车前辕木上的皇子鲁鲁修时,他已经是孤身一人。

黑衣的皇子衣袂飘飘,居高临下的一眼扫了过来,那紫瞳中目光有如实质,压的首领再越不过最后一点距离。

“不管是谁跟你说制住我便可一劳永逸的。”鲁鲁修声音低沉,原本优雅而贵气的嗓音在首领听起来竟非常可怕,“他拿你们当枪使呢。”

“也就是说,对方并不知道我们真正的功夫。”朱雀一甩手还刀入鞘,一对长刀上滴血不沾。

“所以,是谁让你们来抓我们?”鲁鲁修双手背在身后,声音依然不紧不慢,“他不值得你们效命。”

首领内心的恐惧似要泛滥,但他还是咬紧牙关:“事已至此,我不能坏了规矩,要杀便杀,你这妖人莫想从我口中听到一丝消息。”

对方发出了一声冷笑,低下头来,紫瞳中压迫力更甚,首领本能的想移开目光,却好像被对方的目光吸住了一般。

“是谁?”鲁鲁修的声音此刻在首领耳中,便如雷声鬼啸。

首领浑身瑟瑟发抖,牙关紧咬,似乎稍稍放松一点就会无法抑制的说出所有秘密。此时,他发现一直压迫着自己的紫瞳中,开始泛起了血色。

身边,朱雀已经收敛声息。

“邪……邪功!”首领压制不住的嘶声喊道,感觉强大的内力汹涌的涌入脑海,他看到对方形状美好的薄唇上下开合,念出一串诡异的音节,本来应该完全无法听懂的他,却好像一字一句如锥入脑。

“鲁鲁修·兰佩路基在此命令你,说出幕后黑手!”

首领脑海中一片空白,双目充血尽赤,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说出了所有知道的事情。

抛开已经神智崩溃的首领,朱雀一声呼哨,原先见战局混乱十分机灵的遁入林间的两匹骏马飞奔而来,在两人面前停下。朱雀飞身上马,鲁鲁修回头看了眼被砍去了车帘的马车,也跳上了那匹黑马。

“啧,你觉得是谁,鲁鲁修。”朱雀回头看了看瘫在地上的首领,双腿夹了夹马腹,催马前行。

鲁鲁修双手握着马缰,慵懒的随着马屁行走的节奏晃动着:”无非是那几个,既然不知道我的功夫,可能的人就很少了。”

“说起来,那女人给你的这邪功确实厉害。”想起首领的模样,朱雀忍不住皱了皱眉,“这还只是第一层的令罢了……”

鲁鲁修单手抚了抚左眼,邪气的笑了笑:“确实是个奇功,不过用起来需谨慎。”

“你……”

“无须担心,我自有分寸。”鲁鲁修抖抖袍袖,不满的回头看被削去了帘子的马车,”说起来,离下个镇子还有多远?”

“大约二十里。日落前应该能到。”

“那就好,到了镇上记得找个人把这车修好。”鲁鲁修不满的扭了扭腰,“本来睡得挺好,昨晚都是你……”

“等系到镇上找个好店休息休息。”朱雀露出一个促狭的微笑,“马车里睡,不颠的慌的吗?”

“哼。还不快走。”鲁鲁修一抖缰绳,黑马顿时加速,将朱雀抛在了身后。

“遵命。”朱雀赶紧纵马跟上,“帝都里那位怎么办呢?不回去处理处理吗?”

“你知道他是谁?且走我们的吧,那位如果不死心,迟早也露出马脚,自己送上门来……”

渐行渐远,声音渐轻。林间下午阳光在两人身后洒下一地暗金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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